sp;凌溯说没有,其实他也不好受,汗水氤氲了眉眼,看她都是重影的。找到她的手,与她十指紧扣,咬牙道:“与其这样……长痛不如短痛吧!”
居上才明白他上次说的半成,居然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半成。
咬咬牙,她说好,壮士断腕不外乎如是。
但她后来知道自己错了,这根本不是长痛短痛的问题,这一刻仿佛灵魂被洞穿,她悔恨不已,“我以后再也不拿你捂手了。”
回想当时的满意,才知道捂手时的合适并不值得欢喜,放到别处是真灾难。
凌溯忍得牙关发酸,那晚在她手中死去活来,也不值一提了。今日总算大功告成,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功,比当初攻进长安还难。
她很委屈,他知道,小心翼翼替她擦了泪,他轻声道:“好了……娘子,你真了不起。”
居上疼得一脑门子汗,“真的?”
他说真的,引过她的手查看,这距离,足够让她感动了。
至于接下来的事,心里还是有底的,虽然痛不欲生,但渐渐地,也有苦后回甘的趣致。
弓要拉满,用力越大,箭矢便去得越远。就在弦将断时,她听见他幽微的叹息,居上算了算时间,愉快地告诉他:“郎君,这回好像有一炷香呢。”
凌溯的脑子混沌,已经分辨不清时间了,什么一炷香还是半炷香,他也不在乎了,只要往后每次都像这次一样,对他来说就足够了。
良久,他才支起身来看她,她脸上有红晕,一双眼睛像清水擦拭过般晶亮。他掬着她,亲了又亲,居上勉强夺出嘴来问:“我刚才是不是叫出声了?你说会不会被人听见?”
他茫然看她,忽然笑起来,“管他们听没听见,你想叫就叫,为夫爱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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