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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关于这个消息,药藤隐约是听说过的,她又来补刀:“还有人说小娘子工于心计,很不简单。”
居上气笑了,“嫉妒!分明就是嫉妒!”不过转念想想也对,“当朝太子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,我在他人看来可不是不简单吗!”
解释不了就受用,做什么要生气呢,高兴就完了。
于是摇着袖子上楼,喝了两杯酒,有些上头。坐在榻上脱了外面的罩衫,露出一双光致致的藕臂来,忽然想起还没关窗,便起身到了窗前。
咦,对面的人也在更衣,只见他脱下圆领袍,解开了中衣的束带。不知是不是察觉了什么,朝窗外看一眼,立刻把中衣裹紧了。
居上大皱其眉,“做什么,怕我偷看你?”
凌溯拿背对着她,却不忘回头,看了一眼又一眼。
居上觉得他行为怪异,起先还有些不明白,待低头一看,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条高腰襦裙,顿时就激动起来,气得嘟囔一声“不要脸”,砰地关上了窗。
倒回床上的时候还不忘吩咐药藤:“等天凉一些,给我把窗钉死!钉死!”
药藤知道小娘子有个毛病,喝了一点酒就要发酒疯,在家和姊妹们投壶都能喝醉的人,不必把她的话当真。嘴里应着好,展开锦被给她盖上,她翻滚一下,紧紧裹住,不多会儿就睡着了。
第二日可以回家补过中秋,睡到五更的时候忽然想起来,一激灵便醒了。
忙起身推窗看,对面点着灯,想必他还未出门。
于是扒着窗户低低喊:“郎君,郎君……”
对面的凌溯束着腰带过来,一脸正气地问:“小娘子有何吩咐?”
居上腼腆地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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