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皂靴中抽了出来,“小娘子过于想当然了,这贼人成功了,还打伤了我的腿。若让我逮住她,一定好生严刑拷打,问问她究竟受了谁的支使,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。”
居上心惊胆战看了一眼,发现昨天下手确实有点狠,太子的小腿上赫然出现了一块鹌鹑蛋大小的淤青。
直接承认,又不大好意思,只得顾左右而言他,“郎君可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啊,没想到此人手段恁地高强……”
又让她见缝插针地显摆了一回。
凌溯沉默着放下了裤腿。倒没有再纠结于“前朝余孽”,忽然调转话风道:“小伤,养两日就好了,应该不会耽误我赴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