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见到你还好好的,我明明看见你站起来,一点也看不出来有问题。”
他无奈地笑笑说:“你不知道为了那天的这一个动作,我练了多少遍。”
眼泪再也止不住,开始扑簌簌地落下来:“为什么要装?这有什么好装的?”
他伸出手来,替她抹眼泪,带点自嘲地说:“大概是不想像现在这样,不想你可怜我。”
说什么可怜不可怜,她觉得那伤口简直像长在她自己身上一样,红着眼睛问:“痛不痛?”
他倒反过来安慰她:“已经很好了,又不是一辈子会这样。已经做过手术,只是还要慢慢恢复。医生说,多做复健是会恢复大部分功能的。”说完停下来,看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,又说:“当初在阿根廷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,医生是建议要截肢的,我没同意。我想着,还得把你追回来,没了这条腿,你是肯定不会再要我了。”
又是真一句假一句,她总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心里话,只是眼泪不听她的控制,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什么。她问他:“现在这样,到底值不值得?”
他敛去了脸上的笑容,叹了口气说:“就怕你会这么问。”说完目光落在远处,沉默片刻,幽幽地开口说:“不值得,再也不能和你一起去看星空了。”
她冷笑:“那什么混蛋北美最亮的星空,我这辈子再也不要去看。”
他又叹息说:“也许不能再拉你去登北高峰了。”
她又泪眼朦胧地说:“其实山上是有缆车的。”
他回过头来望着她,停了停,眼里有跳跃的阳光,仿佛看到了希望,小心翼翼地问:“微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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