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。”
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,不等我回答,章太太又说:“小女今年八岁,不认得几个字,让傅太太启蒙是大材小用了些……”
她语音一顿,我忙接话:“哪里,我是极喜欢小孩的,只是……”路远,时间不凑巧,等等等等,我在心里找着藉口,反正是肯定要拒绝的。
章太太像看透我的心思,微微一笑,放下茶杯,停了停说:“这一阵章先生调任南京,几个月也见不到一次。我一个人实在无聊,想着你若能来,也好给我做个伴。”
我自然不想与章先生碰面,也顾忌到博延的面子。若他的朋友知道我去章家做先生兼保姆,他脸上一定是挂不住的。我料定博延一定会剧烈反对,没想到我和他说起这件事,他沉默片刻,只说了一句:“章先生倒确实去了南京。”
原来这一向博延的苦恼,也包括章先生的升职。原本要托章先生的事,因他去了南京半路没了消息,他们这单贸易就有不了了之的可能。
“怎么会一去就不回来?”我觉得奇怪,“章太太不是还住在本城?”
博延“嗤”了一声:“外人叫她一声章太太,其实不过是一房姨太太。章先生在永平早娶了亲,这样的安排也很普通。”
我才恍然大悟。诚然,时下闹新思想,十分流行把旧式婚姻留在乡下,到城里又另娶一房情投意合的太太,以章先生的身份地位,这样做也实属稀松平常。
既然博延不反对,我应了章太太这门差事。只是章太太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孤单寂寞,章府几乎每天都高朋满座,几位打扮时髦的太太天天来打牌,这当中也不乏冲着章先生来溜须拍马的,只是章先生确实不在家,从来没有露过面。
章小姐生得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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