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很贵的皮夹克和皮手套随便扔在一边。
黑色一定是他偏爱的颜色。她还从来没见过他穿其他的颜色。
他不肯说她想听的事,她后悔莫名其妙地跑出来,白白花了十几块打车钱。不过既然来了,肚子又饿,她还是兢兢业业吃掉了面前的片儿川,吃了片刻又发现,其实只有她一个人在吃,他慢慢喝着他那杯茶,面前的筷子却根本没有动。
“你不吃?”她问。
他低头似乎在想着什么事,听到她问才抬起头,向远处扬了扬下巴说:“在那里早已经吃到想吐。”
她想了一想才明白过来,“那里”应该是指那片灯红酒绿的会所和夜店中的哪一家吧。这倒反而不让她奇怪,和路边摊和小吃店相比,会所和夜店想来与他合拍多了。
他转着手里的茶杯,忽然又加了一句:“今天是我生日。”
这句她又不大相信,可她还没说什么,他好像已经看透了她的想法,一笑,把钱包掏出来,打开证件让她检查。
那并不是她常见的证件,而是一张香港身份证,上面确实写着他的生日。她学着tvb里人物的腔调调侃他:“香港银,怪不得口音怪怪的。”
其实他的声音醇厚好听,口音也不带港台腔,但一句玩笑话好像打开了他的话匣子。他停下手里的茶,回答说:“我确实出生在香港,却也算不得香港人,小时候就跟母亲搬去了旧金山,一直呆到大学毕业才回国。”
那时候他其实还小,记不得母亲为什么带着他搬去了旧金山,大约那时候正是很多人离港的年代。他们在旧金山住的地方叫atherton,是家家户户深宅大院,层台累榭的小区。父亲常常不在家,家里便只有他和母亲,但并不清冷,因为同一屋檐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11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