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怎么受伤了啊?”
“这回出去,与姜国一战受了伤,所以暂时只能这样养着。”
水苓想起来徐谨礼说过她父母就是在和姜国的对战中去世的,再也没回来:“就是我们隔壁那个国家吗?”
徐谨礼答应一声:“嗯。”
她两手放在他的吻部,随着不断触摸,畏惧感也消下去,被新奇的手感所替代。
徐谨礼看她越摸越往下,又要掉进池子里,所以挪动一点,将头放在了她的腿上。
水苓看着他像龙又像蛇一样的头,闭上眼睛时倒是不吓人,略微有点重。头上有两个很小的角,她用手指戳了戳,徐谨礼敏感地摇了摇头。
他张口:“不要碰角。”
水苓并不淘气,他不给碰她就不碰了,只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头:“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啊?”
“快了,还要叁天。”
“叁天你都待在这吗?”
“嗯,等养好了才能出去。”
她看着他像珍珠一样透着莹光的鳞片,指腹在那扇形的鳞片上左右磨着,也是硬的,不像鱼鳞那么透软。
徐谨礼歪了一下头:“痒。”
“噢,那我不乱摸了。”嘴上是这么说没错,手上也只是克制了一点,不会摸个不停,但还是摸来摸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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