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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谨礼用手隔着油皮纸感受了一下:“应当是一些蜜饯。”
胥山居士年过半百,但脾气仍像个老顽童,一点不客气:“给为师来一个。”
徐谨礼礼貌地挪过那一小包蜜饯,拢在袖子里:“不妥。等回去我命人去给师傅你多买些,这个就算了。”
“哟,就吃你两个都不愿意,啧啧啧,你这小子。”
徐谨礼没说话,但是耳尖有些红。
再然后,水家飞来横祸,水敬则被人诬陷叛国,连查都没查清楚就被打入大牢。
胥山居士和徐父都决定替徐谨礼退了这门亲事,一向没有意见的徐谨礼第一次说他不同意。
“儿子不同意,您也知道水将军是蒙冤入狱,如何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陷害至此。更别说这门婚事是从我出生之时就定下的,如何能就这样退了,看人落魄就如此势力,岂不是——”
徐父打断他的话:“够了谨礼!只要你还是我儿子,这桩婚事就由不得你做主,徐家的长公子不可能娶一个罪臣之女!”
曾经刎颈之交,如今却视如仇敌,徐谨礼皱着眉:“父亲是因为怕圣上牵连吗?”
大将军功高震主,武将为人直率不加遮掩,落到皇帝眼中就成了耀武扬威,逐渐留他不得。徐家是文臣世家,一直都是皇上的肱骨之臣,无论是非曲直,只站在皇上身边。
而这,徐谨礼显然不能接受。
“谨礼,倘若你以后要坐这宰相之位,就要明白,凡事必有取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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