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哎对,他这样的都死了,别说普通人……”
水苓听到这手中的茶碗坠在地上,心跳都在那一刻停止:不可能!他怎么可能会死?肯定是搞错了……不然手帕是谁还给她的?不可能、不可能……
她把茶钱和碗钱一起放在桌上,朝那桌茶客走过去,问道:“徐谨礼…他真的死了吗?会不会是搞错了?”
“早就传出来的消息,都半个月啦,尸体还被砍断手脚吊在敌营上挂了三天三夜,事实确凿。”
“唉……可惜了,是个汉子,听说挂上去之前就咬舌自尽了。”
“是啊,可惜了……”
水苓听完跑出了茶馆,捂着嘴忍着哭声往家里跑。
她不信,那她的手帕和那枝柳条是怎么回事?要她怎么相信?
她回去又拿着那手帕看,摸着那株兰草:是的,就是她给的手帕,他没死!就是没死!
可是,别人都说他……水苓甩了甩头,一定是搞错了,她要听他亲口说。
浑浑噩噩过了大半天,什么都没吃,她就在家里坐着发呆,越想越怕,拿出那块玉:
“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?喜欢别人就喜欢别人吧……别吓我,我宁愿你好好活着。”
临近傍晚,有人敲响了她家的门,是徐谨礼的小厮。
将两个盒子和一个包袱给她:“这是我家公子临走前准备好的东西,嘱咐我,要是他回不来了,要交给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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