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哭?”
女孩不能回答他,只是一直道歉,好像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错误一般,低头恸哭。
徐谨礼看她哭得让人心疼,把她抱进怀里,温声顺着她的背:“好了,不愿意就当过去了,不哭了。”
烟花在此时炸开,巨大的声响和华丽的火光在黑夜中绽放,正对着游轮的窗外。
水苓下意识看了过去,徐谨礼拉着她的手说:“就当是让你流泪的补偿……原本也是礼物之一。”
烟花是天空溅出的灼泪,要把黑夜烫出一个个洞来,像水苓千疮百孔的心。
痛苦不可抑制地又泛上来,水苓圈住徐谨礼的脖颈,在他耳边说:“喜欢您,很喜欢很喜欢,真的……”
徐谨礼一手圈住她的腰,替她整理头发: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”
他能看出来,也能感觉到,但是他不知道水苓为什么拒绝他,本以为这也是水到渠成的事。
“没关系,时间还很长,我们慢慢来……”徐谨礼柔声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