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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徐谨礼。”
水苓看他年轻,又不能叫哥哥,问他:“您多大了啊?叫您叔叔您介意吗?或者就叫您徐总?”
对水苓来说,叫名字反而有点困难,总觉得有点古怪。
柔嫩的掌心不停套弄着,水苓觉得那里和他的腹肌一样硬,不,比他的腹肌还硬,而且滚烫。
她的指甲时不时刮过龟头上的马眼处,引得徐谨礼发出一阵粗重的呻吟,很好听,让水苓脸颊发烫。
“叔叔,房间里有套吗?您要上我吗?”
徐谨礼皱眉,她把性交说得那么礼貌,像是问他要一杯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