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天,窗外的浅灰和深绿衬得他更加漂亮,此时的画面如果拍下来会很具有故事性。
“没关系,”他淡淡地回答,语气很舒缓,“工作能完成就好。”
她点了点头,打算再说句感谢的话应付场面,他却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,眼神很清透,像能一眼看到她心底。
“做得开心么?”他忽然问,“电视台的工作。”
这问法是有些亲切了,好像他们是很久没见的老朋友,久别重逢后还可以安安静静地谈谈心。
可她该怎么回答呢?
开心?
不开心?
本来很开心、现在不开心?
……倒也不必这么老实地跟人家掏心窝。
“挺好的,”她于是淡淡笑了笑,把成年人的疲惫和苦涩全都藏在心底,“工作嘛。”
后面那三个字可真是包罗万象,明明什么都没说,可又好像把一切都说尽了;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留得更久了一些,过了好半晌才接了一句“是么”。
“可你以前好像做得很开心,”他似乎也回想起一些往事了,但并没有展开,“……还是开心一些好。”
她:“……”
那一刻她忽然想起了过去闵瑞跟她说的一句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