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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师父的规矩就是扎针的时候不准身边不准有旁人在场,这样才能全神贯注。再说了,这外行人在旁边不添乱就已经是好事了,还怎么搭把手。”珍儿小声嘟囔道。
“公子,尊夫人的身子可等不起啊。”
尉迟策不耐烦地轻啧了一声,心中暗骂盛朝人就是事多,只得挥了挥手让松彤也一齐出来。而珍儿也紧随其后走了出去,非常贴心的关上了房门,站在一旁静等。
直到室内又彻底恢复了安静,张芝才微微叹了口气,小声道∶“姑娘,你是醒着的,对吧?”
谢姝月的手指动了动,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如纸,但蝶翼般的长睫却轻轻颤动睁开了双眼,眸中一片清明,丝毫不像是昏迷了许久的样子。
“刚刚听了一耳朵,果然名不虚传,张大夫的医术很高明。”谢姝月笑道。
“我祖上是御医出身。”张芝叹了口气道∶“这毒是你自己吃的吧,瞧着脉象是凶险,不过都只是障眼法罢了,听说前朝后妃便有靠此争宠的,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得来的,但这毒虽不烈,到底还是伤身子。”
谢姝月笑了笑,继续道∶“听说前朝喜欢管着叫假死药,但今天一瞧,倒确实管用。”
“你应该是为了外面那群人吧,他们瞧着不像盛朝人的模样,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?”
张芝的视线落在了谢姝月手臂上的道道青紫,忍不出小声道∶“要不我帮你去报官吧。”
“你……是济世堂的大夫?”谢姝月顿了顿,似是在考虑张芝话中的真实性,伸出手指轻轻在张芝的手背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月牙图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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