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先天不足之症,尽管已经六岁了,但却生的瘦瘦小小,人也不太精神。
“恒弟的身子……”
“恒儿是我不足月时便生下的,郎中说他从娘胎里身子便带着弱症。”还未等谢姝月说完,马姨娘便接话道,看着乖巧喝着药的儿子,叹了口气,“也幸好这些年一直用药吊着,这才没有出什么大事。”
但说到这里,未免还是有些哽咽∶“我也不盼他能考取功名,他能平安长大,我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谢姝月见好好的孩子这般虚弱,也是心下不忍。皱了皱眉,倒是想起一事来,缓声道∶“我那里倒是有味药,应当可治先天不足之症。”
马姨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这才苦笑问道∶“大小姐说的,可是那味粉娥娇?”
“哦?马姨娘也知道这个?”谢姝月闻言不动声色的将茶盏搁到一边,这才抬头面色如常的看向马姨娘。
“我哪里懂这些医理,只是早些年间夫人还在的时候,曾听她提起过罢了。”马姨娘摆了摆手,声音都又些暗沉,“夫人也用了那味药,只是最后却也没能挺过去……”
“等等,你是说母亲也曾用过粉娥娇?”谢姝月动作一顿,眼底划过一丝诧异。
“正是。”马姨娘没有过多计较谢姝月的称呼,当年琴姨娘偷换了夫人女儿一事早在侯府内不是什么秘密,只是碍着面子不好宣扬,但这些主子心中却清楚得很。
“之前夫人身子虚弱,便在黑市上寻了一株粉娥娇回来入药,但中途出了些意外,后来便是我把那盆奇花带回来的,后来才知那花是南疆才有的粉娥娇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谢姝月抿了抿唇,她本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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