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离开,这才无奈对谢姝月道∶“最近藩国隐有动乱之像,外祖父隔三差五便得往御书房跑。”
“你若是有什么想问的便一并问了吧。”
许是看出了谢姝月心中的困惑,谢轻寒轻叹一声,在身后的太师椅上落座。
“我确实一直有一件事搞不明白。”谢姝月顿了顿,抬眼看向谢轻寒,直接了当问道∶“我想知道,我到底是为何从苏夫人的女儿变成了琴姨娘的女儿的。”
“据当初接生的稳婆说,那时母亲与琴姨娘同时生产,但是琴姨娘诞下了一个死胎,于是便买通了稳婆将你给换了过去。”
“琴姨娘和母亲生的有几分相似,母亲也一向待她极好,却没想到她会做出如此之举,”
“母亲本就伤了身子,又因着这事郁结于心,再加上外祖母过世的打击,因此没多久便重病逝世。”谢轻寒垂着眸子,不知在想些什么,“后来外祖父从战场回来,便将我带回了镇国公府抚养。”
毕竟是自己多年以来认定的母亲,未曾想到其中竟还有这么一段不堪的往事,谢姝月听着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,声音干涩道∶“琴姨娘没过几年,也紧随其后中毒而亡。”
“中毒而亡?”谢轻寒面上划过一丝诧异,“当初府上都在说她是暴病而死,你又如何得知她是中毒而亡?”
即使时隔数年,但想到那段往事,谢姝月还是忍不住有些瑟缩,只得将情况简单地描述了一下,又犹豫了片刻才说道∶“后来我又查到,琴姨娘所中之毒,不是旁的,正是粉娥娇。”
“而贩卖粉娥娇的南疆商人倪向说,当年侯府买走了两株粉娥娇,一株在老夫人手上,一株在侯府的妾室手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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