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子顺着被子一起滑落到了地上,一丝不挂地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这不知道是第几个晚上了,她记不得了。
在外人眼里她是外表光鲜亮丽的白家大小姐,而只有她自己知道,自己不过是白震荣的玩物罢了。
她记得,每一次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,他就是头饿狼,不止一次他把她折腾地几天都下不了床,每一次都把她搞地叫声连连,听着她放浪的娇喘声,他才满意。当那根滚烫的,充满攻击性的肉.棒第一次闯进她身体里的时候,她知道,她的人生已经完了,她的生命里再不可能有光了。
每一次结束她都要偷偷吃颗避孕药,因为她不可能会有他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