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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愣了好久,才反应过来,他说的是我曾经划破他的树皮时,喝到的东西。
“可是那时我明明喝到的是像水一样的树液。”
他闻言立马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,将头也埋在膝盖里挫败道:“娘子,你能不能别说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我好迷茫。
他抬起头,看向我,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开始长篇大论:“上古时期,白木一族的精华还有别的用途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若是两棵离得近的树融合彼此的第一滴精华,滴落在地,便可…..催生新的树苗。”
我怔了怔,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。
面上却十分淡定道:“那你的呢?”
他的神色也恢复了正常,看着我道:“被你喝了。”
我脑中空白,缓缓看了看自己的小腹,问他:“那我会生小树苗吗?”
他握住我的手腕,十分专业地切了脉,然后道:“应该不会,不过还有别的办法。”
“噢。”
良久,我们相对无言,凝滞的空气中,仍然只有虫鸣。
“以后还是不要提这件事了。”我提议道。
他点点头:“好。”
又是无言的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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