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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挺了挺胸,睨了他一眼,“两个不同的桃子味道还不一样呢。”
他笑得宠溺又开怀,又从袖中掏出根嫩枝递给我,“这根如何呢?”
我放在嘴里舔了舔,“甜甜的,不过不如第一枝好吃。”
他笑眯眯的样子有些欠揍,“娘子这等本事让人佩服,其实这是我用果糖渍笋做壳,灌了药,又施法变成白木树枝的样子。”
我咬着树枝愣住了,真是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。
他伸过手来捏了捏我的脸,“你不爱吃药,真是让我煞费苦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