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?”
崔岫云点头,转而问:“对了,进来时听说这儿不接待外乡的客,这规矩倒是奇怪。”
这下众女子倒都静了片刻,不过须臾之间,她们便啐了一口,将实情说来。
这规矩其实是新近立起来的。
缘故是从前有五六个男子,总是一月来一次,结对而行,是外乡专程赶来的。
起初也没人在意,结果三个月前县里查一桩案子,突然闯进了妓馆,将在这儿的人都看押起来。
结果推搡之间,那五六个男子跟官差纠缠,竟被拽掉了头发,露出了带着戒疤的头。
是罗鸣寺的和尚。
这事把当时的广化住持气了半死,那些人被勒令还俗,妓馆还被罚了好大一笔钱,故而这几个月有些风声鹤唳。
这件事瞒得好,除了妓馆和几个县衙里的人知晓,半个字未曾向外透露。
此刻夜深,崔岫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隐约的影子,像是闲聊一般问:“前辈为何如今还跟着我们?”
“别问。”
“柳叙如今安全了,前辈还不肯走,是有别的担心的事吧。”她猜道。
上弦月被她说烦了,便说道:“你答我一件事,我便答你一件事,如何?”
“好。”
“你们见柳叙之后,还在查什么?”上弦月抱着弯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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