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听她语气婉转低沉,又睁圆了眼看着他,赵钦明低头,也学着她的声音说:“我不怕鬼,好好说话。”
没劲。
她撇嘴接着说:“这书生借住在此三年了,是外地人,自三年前进京赶考失利后一直没走。借住这三年他同山脚村中一个屠夫结怨,那日他嘲讽屠夫供自己的儿女读了半辈子的书,结果屠夫儿女今年春试仍旧落榜,夜里回寺的路上,就被屠夫杀了。”
“屠夫人呢?”
她啃着方才带回来的糕点:“县里监牢押着呢,秋后问斩。不过那书生死的时间蹊跷,头一日广化圆寂,后一日他就死了,屋子里的所有行李都被拿出去烧了。这也罢了,哪家寺庙能准许人白吃白喝三年啊,可这罗鸣寺真就容下了这人,岂不是怪事?”
回来的路上,赵钦明去看了看上次他发现存放箱子财物的旧塔,那锁轻易撬不开,他得去找锁匠寻趁手的东西。
这样盘算着,明日得去那村子一趟才是。
在一间房子里两张榻上躺着,对方轻微的翻身和呼吸声都那么清楚,两个人都揪着自己的被子,有些难眠。
迷迷糊糊的,崔岫云到了后半夜总算是有些想睡的迹象了,房顶上一阵咚咚声把她吓醒了。
赵钦明比她更快起身,听动静应该是有人往房顶和窗前砸石子。
他挡下了破开窗纸砸了进来的石子,守在窗前说:“你到里头去。”
本如临大敌,不知道是什么人,还以为要攻进来,结果砸完石头,就再没有别的动静了。
屋子靠向后山,崔岫云皱眉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