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干嘛?”季天风翻着白眼,又站起身急切问,“诶,你知不知道你们这儿,有个叫广化的和尚?几年前听说他发达了,我跟他是旧相识,还想找他喝酒呢。”
“你一个道士,找一个和尚,喝酒?”崔岫云觉得怪异,眨了眨眼,看季天风一副不屑解释的样子,答道,“广化大师是城外罗鸣寺的住持,刚圆寂,恐怕是找不到了。”
“啊?”这消息对季天风来说,显然太过惊诧了,他继而问道,“因何而死啊?”
“说是睡下之后,一夜不醒,状貌平和,便圆寂了。”
闻言他皱眉:“如此看来像是突发心疾,可他没这个毛病啊。”
听崔父方才所言,此人医术极佳,有些怪才。季天风嘟囔着:“还想让他帮我呢,这下麻烦了。”
“道长在京中还有相熟的人吗?若有不便,我可帮着找寻。”她轻声问。
“倒是有……不过用不着你,”季天风摆摆手,瞥了她轻缓动作一眼说,“身上有伤?”
“皮外伤,板子打的。”她轻声答。
“你们城里那个叫杏林馆的药坊,我二十年前给过他们一张方子,专治外伤的,化腐生肌,你去买他家的白云泥膏吧,好得快些。”
这人的来历越发奇了。
崔岫云想来不便多问,便谢过,又托他照料好崔享。
赵钦明写好了书信,迭进信封里,叫来内侍,要寄送到连吟山去。
连吟山在边境一带,地形崎岖多变,本朝定国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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