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的抚恤被管事的扣下,她出现过一次帮过我。不过她在云州神出鬼没的,偶尔出手帮人,也难说。”
崔岫云想这这恐怕不是意外。按着时间来算,这个上弦月说不定就是随着柳叙一道进京的,也能跟踪到是崔衡和崔岫云带回了柳叙,这才关注上了自己。
此刻她和赵钦明私下来往的事恐怕瞒不住了,大抵他众目睽睽之下救了她之后,有的事注定是说不清了。
脱衣之后,府中侍女替趴在床上的她上着药,忍着疼时,想着方才同赵钦明说叫他平日里别来了,他寒了眼却也没反驳的样子。
“好了。”上好药后,她自己擦了擦汗,想起了方才去看望母亲,母亲给她的香囊被她顺手放袖子里了,便叫侍女将她挂好的衣裳取来。
摸摸索索间,她突然触及到袖子间一个异物,狐疑地拿了出来。
是一个香木雕牌,上面还用绳子串着一张字条,是个京城的住处。
这木雕牌是……她心下一惊。
她想起了上弦月和赵钦明打斗时她怀中一阵犯疼,似乎是那时候,上弦月扔到她袖中的?
她捻碎了纸条,抿着唇。
那夜在大理寺见到赵钦明将崔岫云救下后,络素本想进去查探,却被听闻消息赶来的属下给强拉了回去。
“王上,”属下跪在他身前拦住他,“出来前,络素王爷知道您还在动用间谍寻找一女子,特意嘱咐了我们,若您因小失大,便可杀……”
“杀谁?”他冷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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