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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紧攥着锦被,死咬着下唇,猛地惊醒过来。
寒气平复着她的虚热,许是白天的事让她梦到了从前被欺负的时候,又忍不住想起了爹娘。
她跌跌撞撞下床,抓紧桌上剩下的半包奶酥,一颗又一颗颤着手往嘴里塞。
酥皮碎了她满手,嘴里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,她尽力吞咽,最后还是咽不下去,鼓着双腮呆呆坐在桌边。
她嘴角微动,鼻尖泛酸,最后将吃不下的都吐了出来,胃里一阵泛着腻人的恶心。
而后她坐回榻上缩成一团,把半边脸埋进膝盖里,盯着桌上那仅剩的几颗奶酥,还有挂在一旁的赵钦明的披风出神。
摆放着这东西,是在想念什么呢,殿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