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前,乖顺低落的样子与方才像是两个样。
赵钦明见她跟在身后两步处就不再近前,说了“走吧”,又时不时往回看,觉得她看上去奇怪得很。
京兆府的人将乐馆里宁瀛的住处封锁起来,赵钦明一行穿过堂内依旧的莺歌燕舞,往宁瀛的房间走去。
那管事的见人来了,连声称“官爷”,将他们引上了楼。
房间还是昨夜她走时的样子,泼洒的酒杯还摔在地上,香炉的香倒是燃尽了。
穿过屏风才从宁瀛平时待客之处到他休息地方,卧房里两把琴摆在显眼位置,装饰倒是省去了许多金银,都是玉器和漆器,和外堂的金碧辉煌全不一样。
所有盒子的锁都被撬开来,里头的信件京兆府正在一封封查,别的物件倒是没看出什么异样。
赵钦明在镜前翻看琴谱,回头见到崔岫云看着床和镜愣神。
“看出什么了?”赵钦明问。
崔岫云扶着那床上挂的辟邪纹样木饰,端详了一阵说:“宁瀛或许真是云州人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中原人规矩,窗前挂辟邪符,镜不面窗,免得照见屋外进不来的不干净的东西。但云州风俗不同,辟邪符会挂床边,镜子照窗,以让屋外鬼神现身退后。”
崔岫云指着辟邪符和镜子说道——
袖袖:(试图解释昨晚她没有动手动脚)
太子:(试图装自己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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