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移了移椅子,“砰”的一声崔岫云的额头撞在了椅背上,她吃痛咬着牙。
高十二娘见状吓得面色惨白,跪下请罪,赵钦明瞥了一眼未曾怪罪。
高十二娘和崔岫云互相冷着脸进了同一间房。其实崔岫云也无甚可说,她不过做了寻常人进乐馆做的寻常事,连人家衣袖都没敢抓,犯得着她什么事。
偏偏高十二娘说着:“他平常何曾被人这样折辱过,来点他听曲的哪个不是言语手脚干干净净,偏偏是你!”
崔岫云忍着未反驳,只撇过脸笑:“你当娇花护着呢。”又惹了那人一阵叫喊。
高十二娘还在里头跟人絮叨,崔岫云被允准离开,她才出房间转眼便见到赵钦明站在门前。
“殿下安好。”她故意揉着自己的额头笑。
赵钦明穿着一身青碧袍子,高冠玉束,敛去了浑身的凌厉,看她一眼道:“你方才走出来时笑什么?”
“笑里头那个。”
“有何可笑?”
崔岫云回头望了望那房间:“世家女子爱慕琴师是笑话,所以她从不承认,人死了,却将一腔失去爱人的怨恨发泄到我身上,实则是自己懦弱,这可笑。二则,宁瀛十岁进乐馆,至今十余年,琴技平平却名满京城,她还当这人是什么清高骨硬之辈,以为我那两句话就能折辱他。也不打听打听,她不在的时候,这乐馆里的人都是什么作为。”
昨日她夸宁瀛的时候,对方顺势要搂她那动作熟稔异常。
“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话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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