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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舅舅的死,你究竟有什么说法?”赵钦明并不看她。
“您别急,自然会给您说法的。”崔岫云把伤药放回袖中。
“一个月。”他道。
“一个半月。”她还价。
“一个月。”
“另加七天。”
“好。到时没有消息,你和你的行李就会在宫门外。”
他又关了窗。
无礼。
崔岫云踩了两脚他墙根下的花才转了身。
翌日上朝回宫后,赵钦明不喜人总是在旁伺候,需人了才会唤。他坐了一阵想出门唤人时,手放在门上就听到门外廊下的宫人小声议论着。
“昨日高少卿和崔司正打起来的事你可知?”内侍问。
“今早听说的,道昨日高少卿好容易得了空闲要去点那琴师弹曲,被崔司正抢了先。这也罢了,崔司正还上手要给那琴师灌酒,昨日在场的人说啊,崔司正拉着那琴师的手细细端详,吟诗颂赋地夸人家手好看,这才把高少卿气坏了。”
赵钦明看了看自己放在门上的手,冷着脸推开门:“在这儿喧闹什么?”
离了八丈远正在交谈着的两侍者慌忙跪下请罪。
“殿下……”匆忙从左侧赶来的内侍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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