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赵钦明,的确是忘了。
她赶紧赔罪,到了那绢花宴,郑重拍了拍崔衡的手腕:“今日我一定赔罪,一定替我寻个嫂子去。”
说完她就提起裙子一溜烟儿往女子堆里扎,气得崔衡在后头大喊“臭丫头”。
这宴要从早到晚,直到晚间,崔岫云觉得自己脚都要肿了,想着找到崔衡,回去便罢了,却不想始终不见人影。
她提着一盏兔子灯,坐在一棵河岸柳下,看着挂在树上的彩笺。
今日是第五个来找她交换信物的男子了,她摆了摆手,既不想换,也不愿接。
她正想买想吃食的时候,在腰上摸了一圈又一圈,荷包不见了。
绣着喜鹊的荷包突然被人递到了她面前,她缓缓抬眸,是个白衣男子,带着傩戏面具将那荷包递给她。
一眼,她就知道,这是赵钦明,他手心里有个小疤,那年在云州救她时落下的。
她迟疑着接过荷包,拿起灯转身就要跑。
赵钦明一把拉住她的手臂,硬生生把她扯回了石凳。
“蠢,荷包掉了也看不见。见了我便跑,又是何意?”他平静说着。
“殿……你心知肚明,我排的戏还没开演,怕你这会儿生我气。”她撇嘴。
“我不与你置气。”他沉声说。
她嗤笑一声:“可我要跟你置气,纵然今日陛下和萧贵妃闭关,你冒险出宫岂不是大险,到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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