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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做了个梦。
梦见了她跟晏淮一起过的第一个中秋。
十四岁那年,云莺的母亲因病去世,少女穿着黑色的裙子捧着遗照,没有哭,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幅黑沉的棺材,作为配偶的父亲在葬礼现场不停的流泪,对每一个前来哀悼的客人表示感谢。
做足了一个痴情好丈夫的模样。
但在葬礼结束后的半个月内,父亲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夜不归宿,直至那天夜里还醉醺醺的带回一个女人,当即要在客厅乱搞,被刚从补习班回来的云莺撞了个正着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云莺质问他,“妈妈才走了半个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带人回家乱搞了?”
或许是觉得在女人面前被自己的女儿质问很没面子,父亲当即推开身上的女人,一拍桌子就对着云莺吼道:“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的?”
“吼什么啊?我说的不是事实吗?”云莺也不是好惹的性子,当即就以更强硬的言语骂了回去:“天天在外面乱搞,别到时候得了病直接死床上了都不知道!”
“你!”云志被气得抬手就要打她,结果被云莺顺手拿了个靠枕挡住了。
“你敢打我我马上就告诉爷爷去!”
云家如今的当家人还是云老爷子,唯一的儿子只知道花天酒地不学无术,因此老爷子根本不敢将大权交付于他,甚至特地立了遗嘱,如果他出事,所有的公司股票房产全都归于姐弟俩名下,根本没有云志半分。
云志最怕的就是老爷子,听到云莺要去告状,果不其然,他停住了欲打云莺的手,但大男子主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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