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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”玄霄也不多问,接过收入袖中,“我一定转交。”
之后二人无话。
沉寂,一如这雪天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玄霄迈出一步,身后银铃乍响。
他停下脚步,回头,“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。”
小半年没见,阿呢朵好像长高了些,脸蛋也长开了,看着性子沉稳不少,但还是习惯性地踮脚尖,她一动起来,四处都在响。
叮铃叮铃响了一阵,她终于安静下来,“我是南疆女子,家在南疆,外面再好玩,终究还是要回家的。而你也不会为了我离开涤天宗,大老远跑到南疆去,对吧?你的根在中洲,我也是,我的根在南疆。”
玄霄不置可否,他其实有打算去南疆,在赫连筝飞升之后,他感觉很快了。
但还没来得及细想,牛角弓又重新回到了他手中,他回想当时感受,有遗憾、失落,竟也有庆幸。
宗门两百多年教养之恩,赫连筝收留之恩,还有主仆间历经生死、朝夕相伴的深厚情谊,哪是那么容易割舍的。
“而且你确实太老了。”阿呢朵又开始嬉皮笑脸,“我们南疆人,不用像修士那样引气练气入道,却天生就可以使用巫蛊之术,你猜,是为何?”
玄霄老实:“为何?”
阿呢朵背着手在茶亭里走,“因为我们的巫术,是用寿命向十二古祖神换来的,女子最为长寿,却也活不过三百年,而三百年对你来说,太短了。”
玄霄抬头看她,还是不明白。
阿呢朵眼珠一转,“我是圣女,我死了,夫君是要陪葬的。”
玄霄“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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