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整理好夹板上的尸体,停船等着援兵来。”燕珩对南骁吩咐起来,一点也没有让南骁歇着的意思,看样子是要他带伤干活。
南骁:“是。”
所以陛下刚刚松那口气的意思,不是担心他,而是庆幸他还能站起来办事,继续给陛下干活?
甲板上整理的差不多,燕珩才让人将中间屋子里的官员和宫人都放了出来,他也顾不得身上还沾染这大片的血迹,就匆匆去拉开了隔间的门。
“伤着了?”霁明柔小心翼翼的端着燕珩染了大片血迹的胳膊,颤抖着手,不知改怎样扒开衣衫才能避开燕珩胳膊上的伤口。
她脸上的担忧和心疼那样明显,眼泪瞬间红了。
霁明柔急的不行,连忙问他伤势怎么样,但燕珩听完却笑了出来,然后抬起另一手,拍了下他染血的胳膊,笑道:“朕无碍,一丝伤口都无,的这都是别人血而已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君无戏言。”
霁明柔提着的心这才落下,劲头一松,浑身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发软。
“回屋歇着吧,没事不要出去。”甲板上都是些,染得深了,用水也冲不掉,出去也是脏了眼。
燕珩还有事,没时间与她说什么,匆匆来,又匆匆出去。
甲板上还堆着尸体,燕珩得去亲眼看着南骁给那些刺客的尸体搜身,船上的禁军没参加过攻打北狄的那场战事,只有他见过北狄暗卫身上的图腾,北狄风格民俗自成一派,他去盯着,也许还能看出什么来。
“郡主脸色不好,可要寻船上医师来瞧瞧?”青淑跟在霁明柔身后,蹙眉问道。
“我哪有什么事,待会便好。”霁明柔摆摆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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