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和不解,也可以提上两句自己最近的生活如何。
不管怎样,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恪守着君臣之礼。
皇上自然是知道其中的缘由,慢吞吞端起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冷掉的茶水一口一口啜着。冰冷的茶水沿着喉咙一路往下,却丝毫浇灭不了心中的那股憋闷,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架势。
等一盏茶全都见底之后,他窥见下方的男子的站姿并没有任何的改变,最后还是开口,“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朕的?”
茶盏落在黄梨木的桌面上,发出一声脆响,砸破了现有的平静。
顾淮安神情微凛,再抬起头时候,脸上挂着适当的惊讶,“关于科罗什部落的事?皇上可是忘记了,微臣年少时曾跟着父亲一起去边境住过一段时间,对科罗什部落有些了解。”
“朕是说你府上的那个婢女,就没有什么想问的?”
“臣是听说,您将她带走了。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已,您若是想要带走就成。”顾淮安突然笑了。
他原本就眉目俊朗,笑如朗月入怀,坦坦荡荡道:“别说是的婢女了,淮安身边的一切都是皇伯父所赐。您只要想要,我就没有不给的道理。”
“可朕听说,你专程替她准备了生辰宴?”
“确实有这件事情,她跟着我去江南,差点连命都丢了,回来也只想要一个生辰宴,我没有不应允的道理。”顾淮安垂下眼帘,盯着地面光可鉴人的金砖。
皇宫里所有的金砖并非就是用金子做成,而是将离地几米深的湿泥反复的过滤,再捶打煅烧,低温烧制一年之久才成。成了的金砖在敲打时有金属之声,可倘若一炉中有超过三块的金砖敲不出金属之声,整炉的金砖便会被销毁不得再用。
因此这金砖比真正的金子也差不得什么,可见登上这个位置之后,所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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