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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抹去痕迹的人应当没想到,这小厮是我年少时在太子的建议下买回来的。”
那一刀刚好茶在离他心脏一指的位置,再稍微偏一点点,他就要交代在儋州。那瞬间的疑惑、愤怒和惊诧涌入到脑海中,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反杀掉侍卫又从追杀中逃脱。
可因为失血太多,他直接昏迷过去,被赶到的侍卫连夜送往京城。进府时,他满身血污,已没有原本的样子,九死一生捡了一条命,又活了过来。
他随后去调查那名小厮,得到的消息和他的父亲一起到来。
顾时维身上带着一身煞气,横刀立马坐在床前,双手撑在膝盖上,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同样是一个晦暗不明的雨天,光影沉沉中,顾时维的脸庞格外冷硬,给出了四个字,“没有必要。”
父子两视线在空中相撞,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。
他问了一句,“倘若我一定要追究到底呢?”
“谁会能容忍刀剑伤自己的手?”
“父亲也是如此吗?”
顾时维常年征战,风餐露宿之下要比京城中那些养尊处优的文臣更加沧桑,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沉稳、锐利,如同草原上卧睡的雄狮。
他看向因为致命伤至今不能起身的年轻男子,最后缓慢点了点头,“是。”
顾淮安已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心境,最后撤回了所有调查的人手。
可饶是这样,在朝中传出他要入兵部的消息之后,他身边多了五花八门的暗杀。甚至因为刺杀的次数太多,他都生不出去调查谁是幕后凶手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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