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着女人胭脂水粉之类的存货,平日只有人把手。恰好那天……宴之过去,打手都去了三楼,没注意到有什么。”
“熊家这段时间不少人盯着,都没有人出去。”
太子沉默下来,心下失望,面上端得住,安慰道:“表哥这段日子辛苦了。”
韩暘之连忙拱手,跪了下去,面容坚毅,“这是臣该做的,说起来也是宴之莽撞,微臣在这里的替他赔个不是。”
韩家这些年为自己做了不少事,太子虽然失望没找到突破口,倒是也不会因此怪罪下来。他亲自将韩暘之扶起,给了韩暘之定心丸,“宴之也是孤的表弟,对孤赤诚一片,自然不会怪什么。”
韩暘之身子还没完全起来,就听见太子笑盈盈开口,“只是表哥还是要多教教宴之,孤身边能信任的人不多,表哥和宴之还要帮帮孤才是。”
秋日天冷,他的额头却往外冒冷汗,刚要爬起的身子重新跪了下去,“臣同韩家自然愿为殿下效劳。”
太子笑容温润,将韩暘之扶了起来,准备说话时,眼角的余光瞥见刚刚进来的顾淮安。
不注意也不成,现在怕冷的人最多穿得厚实些,男人却披了件狐皮大氅,任由谁都会看上两眼。
他自小同顾淮安一处长大,又是堂兄弟,语气自然些,“你这病还要到几时?”
“说不好。”顾淮安对上太子看过来的目光,将大氅脱下,交给身边的长乐。
长乐拿了东西,立即悄无声息退下。
韩暘之觉得双腿发软,在旁边坐下来,喝了一口茶将心中的惊惧压下去,才开口问,“你可从那名女子嘴里问到什么?”
“说是事发时曾在四楼见到被黑色披风罩住的男人,面容没看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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