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但也要吃好,不然影响寿元。”
“虚劳病?”男人侧过脸,眼尾微微上扬,有些意外。
“嗯,就是长久吃得不好。”陈大夫其实不大能理解,府中的下人不说日子过得有多好,最起码衣食无忧,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虚劳病。再者说,这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,哪里有那么多要操心的事儿,竟然还病倒了。
不过他一向怕自己的主子,这些话也不敢多说,留了一张药方子之后就直接走了。
芙蓉跟着去抓药熬药,徐嬷嬷到正房这边看看情况。
顾淮安倒是能知道小丫鬟为什么忧思过重,本就没有多少城府的人被迫进听松院,整日担心着自己的性命,能扛到现在他都有些意外。
他却想不通她怎么会得了虚劳病,安王府的待遇可不差。
见徐嬷嬷进来,他问了声:“府上可有克扣人月钱的事?”
“这倒是没。”徐嬷嬷知道问话的缘由后,提了一句,“她当初因为母亲生病被卖进来的,在针线房的学了女工还送钱养活母亲和妹妹。她后来好像还接了私活,准备在银子替自己赎回卖身契。前两天听说时,老奴还有些意外。”
顾淮安低头看向旁边的女子,没有说话。
徐嬷嬷不大确定问:“要不要现在将她抱回去?您再继续休息会?”
男人点了点头。
徐嬷嬷就要上前动作,可睡梦中的女子不知道又梦到什么,在徐嬷嬷碰过来时激烈地挣扎起来,胡乱地往旁边抓东西。在抓到一片衣角时,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死死地攥紧,忽然哭了出来。
“娘亲,娘亲……不要……不要丢下若若……”
她先前才发过烧,两边脸颊都是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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