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沈关砚身上还穿着傅岭南那件衬衫,两条腿赤条条地藏在被子里。
傅岭南俯身解开沈关砚的衣扣,淡淡跟电话那边的人说,“股权的事我会再跟他确定……我知道,嗯,下周吧……我明白。”
电话那边好像是林项宜,沈关砚听到了她的声音。
傅岭南边跟他母亲讲话,边往沈关砚身上套衣服。
沈关砚红着脸倒是很配合。
挂了电话,傅岭南温和地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,“去洗漱,今天起得晚,我们出去吃。”
沈关砚呆呆点了点头,傅岭南在他正面,他不好叫傅岭南挪开,只能从另一侧爬过去下了床。
隐约听到傅岭南在笑,又似乎没有。
沈关砚不敢回头确认,快步进了卫生间。
吃完饭,傅岭南送他去学校,沈关砚脸上的热度仍旧没下去,一上午都恍恍惚惚。
赵子煜一看他这样,笑着调侃,“这是成了?”
沈关砚喝酒似的,面色微红,表述能力也直线下降,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。
赵子煜给他搞糊涂了,“到底怎么样了?”
傅岭南昨晚喝醉了,沈关砚没有表白,倒是被傅岭南给亲了,早上对方对他很好。
但沈关砚不确定这种好,是不是傅岭南在为自己酒醉后的行为负责。
赵子煜戳着他的脑门数落,“就你这个脑子,你别闷头琢磨了,再把自己琢磨傻了,晚上回去直接问吧。”
沈关砚的信心比昨天足了一点,眼底漾起细小的波澜,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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