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当天晚上,他从衣柜拿出那件衬衫,然后穿到身上。
现在是最好的时机,因为傅岭南在客厅,只要他按照裴云斯说的,出去假装喝水就能跟傅岭南照面。
沈关砚手摁在门把上,心跳得飞快,几乎要冲出胸口。
这一幕似曾相识,当初进傅岭南房间勾引他的时候,沈关砚也在门口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。
沈关砚转动门把,在寂静的深夜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房门拉出一条缝隙,客厅的光照进来,沈关砚眼皮一跳,又慌忙将门关上了。
他还是胆怯了,沉默地回到床上。
房门在这时被人敲了敲,隔着一道门板傅岭南清冷的声音传来,“睡了吗?”
沈关砚大脑嗡了一声,想也不想就钻进被子里。
傅岭南推门进来,就见沈关砚裹着被子躺在床上,“这么早就睡了?”
沈关砚支吾了一下,“……今天困。”
傅岭南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牛奶,走到床边递给沈关砚,“喝了奶再睡。”
沈关砚每天一杯牛奶,今天的份他已经喝了,但傅岭南显然没看见,又热了一杯牛奶给他送过来。
沈关砚也不好说自己没喝,坐起来接过了杯子。
好在只是半杯多一点,沈关砚低头喝了起来。
他完全不知道裴云斯要他穿傅岭南衣服的用意,身上的衬衫穿得很规整,衣扣扣到最上面那颗,就连袖扣也系着,因为过于宽松,低头时隐约能从领口看到一小片锁骨。
沈关砚努力咽下最后一口牛奶,撑得眼睛都圆了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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