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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天光渐渐暗下来,融进黑暗里的沈关砚仿佛一堆焦炭。
夜里他将自己埋进傅岭南的床上,头跟脚都蒙起来,但仍有刺骨的寒意刺穿他的皮肉,冻住他的血管。
还有两天的时间。
沈关砚合上眼睛,浑身发冷,思维黏成一滩浆糊,时而感觉冷,时而又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。
半睡半醒之际,房门拉开的吱呀声音,在沈关砚耳边炸开。
他惊恐地睁开眼睛,僵在棉被底下不敢有太大的动静,只是悄悄掀开一条缝隙。
傅岭南站在门口,走廊一簇光照在他身后,俊美的五官模糊不清。
沈关砚的呼吸闷在喉咙,唇瓣微张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