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过东西,淡淡道:“我的。”
林佑南追着问,“哥哥,这是什么?”
傅岭南没跟他解释,转头对沈关砚说,“走吧,我送你。”
沈关砚失了魂似的,怎么穿过玄关走出去的都不知道,双脚软绵绵,心口发麻。
傅岭南一直送到他电梯口,抬手帮沈关砚摁下了电梯键。
走廊闷热的风裹在沈关砚身上,让他既燥热又难堪。
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沈关砚掐着手心,强迫自己开口,把早就准备好的词说给傅岭南听。
他必须要对方知道,他是一个及时享乐,在床事上很随便的人。
“对,对不起哥,这是昨天我……我跟朋友出去玩,去酒店玩,打开了一盒,只剩一只不小心掉里面了。”
说这些话时,沈关砚埋着脸,根本不敢看傅岭南,血气一直朝上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