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做那些意有所指的事,沈书雅也不用曲意逢迎,沈关砚这条砧板上的鱼肉,总算有片刻的喘息。
傅岭南成年后就一个人搬出去住,平时很少回来,每次回来父子俩都会在书房谈一谈。
多则几个小时,少则十几分钟也是有的。
他们父子的关系不像普通家庭那么亲密,但傅岭南在傅家地位却很高。
傅启卿跟傅岭南的母亲是商业联姻,但婚姻只维持了五年,生下傅岭南没多久,俩个人就办了离婚手续,各自展开新欢。
虽然早早离了婚,但两家的生意却紧密相连,傅岭南的母亲在傅启卿的公司占了9%的股份,也是董事会一员。
俩个人很少见面,大事在公司谈,小事就让傅岭南传话。
傅岭南作为他俩的“共同财产”,十五岁之前基本处于两头跑状态。
大概是因为有两个家,强势如傅启卿教训傅岭南都要掂量掂量他身后的林家。
吃过饭后,傅岭南又跟傅启卿进了书房
沈关砚支开门缝看了一眼,傅岭南余光瞥过来时,他飞快关上门,心脏砰砰撞击着心口。
冷静下来后,车库通道冒出来的诡异想法,再次占据沈关砚的大脑。
傅岭南是傅启卿的儿子,也是家里唯一不怕傅启卿的,如果跟他……
傅启卿再生冷不忌,也不会荒唐到跟自己的儿子同睡一个人吧?
沈关砚生出期望的同时,又觉得这个脱身的办法很无耻。
他唾弃地把自己埋到被子里,黑暗中一会儿想到姜元洵,一会儿又想到骂他的那个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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