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场酷刑里,在这声狎昵的暧昧语调里,沈关砚心底防线全面崩溃。
他合着眼睛,眼泪无声地淌下来。
沈书雅出来接沈关砚,那张漂亮的脸满是泪痕,左耳鲜血淋漓,失了魂似的站都站不稳。
沈书雅心中一惊,上前扶住他。
傅启卿倒是衣冠楚楚,从车上走下来,发丝都没乱。
他淡淡对沈书雅说,“小砚昨晚没休息好,洗个澡,让他好好休息。”
沈书雅温柔一笑,“我知道了。”
扶着沈关砚回到房间,沈书雅褪下笑容,神色冰冷。
把沈关砚上下检查了一遍,确定只有耳朵上有伤,沈书雅去扯那枚红色耳饰。
她刚一摸到沈关砚的耳朵,沈关砚反应很大地退了退,很抗拒别人摸他的耳朵。
沈书雅厉声说,“别动!”
沈关砚只是很微弱地挣扎了一下,听到是沈书雅的声音,还是强压下恐惧,乖乖的不动了。
沈书雅摘下耳坠,见沈关砚一副受气包的模样,脸色更加难看。
“哭什么哭?都给你摘下来了,过两天耳洞就能长回去。”
沈关砚双目通红地跌坐在床上,对于沈书雅的责骂,只是把眼睫垂了下去。
沈书雅捏着那枚耳饰,看了两眼,然后拉过沈关砚的左手,将耳环套进他的无名指。
竟然严丝合缝。
沈书雅冷笑了一声,“送你一个戒指,呵,这是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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