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沈关砚透过车窗,看着明亮如白昼的飞机场门口,黄黄绿绿的出租车交织出一条流动的彩带。
他不知道他们不放心什么,但没问,窝在车厢角落,把眼睛闭了起来。
第二天早上,看到出现在餐桌上的沈关砚,傅启卿面色缓和不少。
沈关砚昨天回来的晚,睡得也晚,精神多少有些不好,垂着长睫,安静地喝着熬得软烂的米粥。
傅启卿看了他两眼,然后说,“上午先别练琴了。”
沈关砚一愣,抬起头茫然地望过去,那双形状姣好的杏核眼,在晨光里晶莹剔透。
傅启卿语气难得温和,“我找了琴行,让他们上午来家里清理修护一下你的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