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出现,甚至不多过问发生的事,直接将女孩捞入怀中。
他跪在地上,乱了心智,连手臂也随着她发抖,遍布的青筋交错,共同透露他的隐忍。
他让女孩抱着他发泄,而他所能做的,仅有小心翼翼抚摸她的脑袋,只有用这种无声的安慰陪伴她。
在这个狂躁克制的夜晚,毫无理智可言。
难受的时候哭是最简单的事,可哭泣的时候有肩膀可靠何其难得。
乔知吟哑着喉咙,不断重复呼唤他的名字:“阿尧……”
“我在这。”一向镇静鲜少有情绪波动的男人却也好不到哪里去,嗓音甚至比她更狼狈。
他抱着她安抚:“哭吧,没事,我在这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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