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,我受到了伤害,必须出了这一口气,否则憋在心里会生病的。”沐晚晴说的理直气壮,“我不愿意委屈了自己,那只好委屈两位了。”
瞧瞧,这么自私的话从她嘴里出来,仿若是天经地义的真理。
二管家确认她不是开玩笑,怔怔的仰头看天,心好累。
他艰难的挣扎了半响,看向车夫,“一起脱!”
他总觉得拒绝的话,会有更悲催的事等着他。
车夫更委屈,他什么都没做啊,却被牵连了,但能怎么办呢?
怪事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。
两人脱的只剩一件内衣,光着脚丫披头散发,一副被打劫的样子,在萧萧秋风中索索发抖。
这可怎么回去?
沐子昂兄弟俩将所有东西抱在怀里,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,干的漂亮。
除了衣物鞋子,一块玉佩,香囊里有防虫子的药丸,还有不少零零碎碎的好东西。
这下子沐晚晴痛快了,一手交骡车,一手交婚书,交割清楚。
其他人羡慕的眼睛都绿了,啊啊啊,是骡车啊。
沐家大房是最懊恼的,居然还能这样退婚,早知锦遥退婚时就该多捞点好处。
按理说,定远侯财大气粗,出手会更大方。
现在,悔之晚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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