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取胸贴。我覆到她身旁按了按那东西,被打了下手背,只好佯装投降,把手收回来。
软的……
安知眉身上的香味变得更加清晰,我有点不大体面了,动腿换姿势。
安知眉没注意我身体的异样,靠过来埋进我怀里,很小的一块儿,不动了。
她对前半夜所见守口如瓶,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,可可巴斯克只吃了一点点。我问她是不是不舒服,安知眉摇摇头,小声说,只是没胃口。
我放下盘子,低头去亲她的脖颈,沿着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一路往下,揽着腰去亲她的小腹。
“你知道冯季的男友是陈彧吗?”我问。
安知眉的手指插在我头发里,她含糊呻吟着,整个人昏昏欲睡,闻言也只撩起眼皮看我:“陈彧……?”
她似乎很久不听这个名字:“我想想,我想想……”
不知道,那就是冯季的问题。
安知眉只惦记着救朋友,冯季刻意不提,她居然也不在意。
我想起安知眉之前别别扭扭提起的“虐恋”二字,琢磨着难道陈彧还是个情种?
必须要说明的是,那时我还以为这两个字与s是两码事。这让我对冯季产生了许多没必要的同情。
二十五岁那一年秋,我和安知眉到香港替我父亲取一幅画,期间在鹅颈桥下打小人,聊起大学同学,才知道冯季和陈彧之间,根本没有什么你追我赶的狗血故事。
“真系叻叻猪。”安知眉当时笑眯眯看着我。隔了一天,我发现她手机上给我的备注,从名字变成了“叻叻”。
此时这些后话还未发生,我的重点完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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