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她怕我知道了,从此对冯季戴有色眼镜,毕竟维护一个女孩子的自尊,很多时候必须防着另一个性别。可又怕我不知道,为着冯季的安全考虑贸然报警,把事情弄大,那就怎么都瞒不住了。
绞尽脑汁很久,安知眉憋出了“虐恋”这个词。
她手口并用地给我解释了一遍,说得详细,但实在是避重就轻,听众并未听懂。
“宝宝啊,你们这是,”我试图理解:“你和你舍友,打算去冯季男友家救冯季出来?”
见安知眉一脸镇定地点头,我被她硬控了一分钟,思考冯季的男友到底是何种变态,以及这种变态,为什么会与安知眉扯上干系。
随后,我否决了她的打算:“这样的话,我去吧,你也说冯季怕她男朋友,太不安全了。如果你们担心冯季的隐私问题,我的建议是直接报警。”
安知眉否决了我的否决。
“那所有人都会知道冯季拿猫跟她男朋友做爱了。警察肯定会问我们导员,导员知道了就相当于支部知道了,那用不了多久,所有人都会知道,”
她急急道:“哪怕能跟男友分手,以后别人怎么看她呢?这种事固然人人自由,但,但……”
安知眉看着我:“如果不是相信你,相信雁老师,我也不会告诉你。不是不信任,只是怕你因为觉得不是什么大事,就和别人说。”
我和安知眉的罅隙,也是从这时候出现的。
我发现能够和她达成极度亲密关系的,似乎只有女性。比如冯季,比如我母亲。她们会交流一些我无权得知的信息,仿佛一串由性别关联的密码,我对安知眉的占有欲,使我因为被这道屏障隔绝在外面而不高兴。
安知眉单亲的原因很简单,就是父母不合早早分开,但她对于母亲这种角色的情感需求远远多于别人。之前它只作为一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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