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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子下面的腿被握住了,膝盖并近,腿被往上推,雁稚回侧躺着,听到身下男人在跟她说话。
“现在,是我跟着你了。”蒋颂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引导性,反而无比温和。
分手那天他也是这样,用温和的语气跟她讲:“可我已经跟着你了。”
这些道具一般被用作女主导的性爱里,因为大腿上的腿环牵扯着脖颈,所以男人的脸几乎一直都不得不贴在腿心,被迫,充满要求意味。
这个过程里舔逼的人被当作工具使用,而使用工具的人并不会有躲避的意识。
可雁稚回正相反。
所以当蒋颂埋下头,开始给她舔穴时,她整个人跟上次一样崩溃了。
雁稚回大脑一片空白,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,视线往下是那副画。
腿心被胡茬刮到,在外阴轻吻的嘴唇方才还在跟她接吻,他用嘴巴舔她尿尿的位置,就不考虑他还要用嘴巴见家中的长辈,到公司工作,参加聚会,斥责自己不懂事的儿子吗?
雁稚回颤抖着收腿,水流得越来越多。蒋颂轻微发出呻吟,被她折起来的腿带着再度往前,脸埋进小穴湿润的唇肉上。
“人在喝醉之后,身体更烫,感官也更灵敏。”
蒋颂的声音变得喑哑而湿润:“会更容易射,也更容易高潮。”
“不想试试吗?你这么乖,喝醉的机会也许并不多。”
雁稚回听到自己身体的声音,她作为更漏、融冰、溪流而存在着,蒋颂的舌头一遍遍引着她往蜿蜒水路旁的石头上撞,痛且酸楚,喘不上气,窒息的恐惧里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开始哽咽,抬着腰把腿心往他口中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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