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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子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,相反,他隐藏的很好,不管是开心还是伤心,没有人能看出来,可每次事关六殿下,公子就变了,态度完全不一样。
敏行透过窗棂看着站在屋内的沈怀酒:“公子的事,你不要多嘴。”
“我哪里多嘴了,不过跟你说说罢了,你可见我跟别人说?”敏言瞪着敏行:“我这是关心公子,哪里像你,什么都不管不顾,只会听吩咐做事。”
“榆木疙瘩,死榆木脑袋!”
说话间,雨下的更大了。
墙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,沈怀酒瞳孔皱缩,手指在雕窗上留下一道痕迹。
裴皎从墙上一跃而下,脸上带着点点血迹,衣服上浸满了雨水跟血水。
裴皎对着沈怀酒扬起笑脸,敏言跟敏行吓得不轻,凑过去想扶他,裴皎摆摆手:“不用,我没受伤。”
他带着一身水汽钻进沈怀酒的房间,敏言把汗巾递到他手里,又准备了一身干净衣服,极有眼色的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