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存在感,就连路边的树都比他亮眼几分。
“真诚。”沈怀酒道。
裴皎似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:“哈,哈哈哈……”
“你说我真诚?”
“嗯,殿下从未欺骗过我。”沈怀酒神色认真,两人从初次见面,殿下就没在他面前伪装过,从未。
也许殿下已经不记得了,他却记得清清楚楚。
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,当时他刚过完六岁生辰。
沈怀酒从小身子不好,父亲跟母亲管的严,他的生辰在中秋节后,每次过完生辰,他就会被关在房里,不准踏出一步。
沈怀酒没有玩伴,他不害怕孤独,也守得住寂寞,他不畏惧黑夜,但偶尔会向往白天。
别的孩子在外面疯跑的时候,他走路都困难,别的孩子放风筝、堆雪人的时候,他只能远远的躲在屋里看着。
那年冬天冷彻骨髓,他躲在角落里听父亲提起,想跟母亲再要一个孩子,怕他熬不过几年,到时候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母亲死活不同意,二人在书房吵了起来。
母亲不想再生孩子,觉得会分心,无法照顾好他。
他理解父亲的心情,也能体会母亲的难处,自从生下来他就是个累赘,若是他死了,母亲应该会再生一个孩子,不管男孩儿还是女孩儿,父亲跟母亲都会把所有的爱给他或者她。
如果他不在了,父亲不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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