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敏行长得高,平日里不苟言笑,拿着糖葫芦的模样实在滑稽,裴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待裴皎第三次看向糖葫芦的时候,敏行涨红了脸:“这是公子买给殿下的。”
看什么看!他才不会吃这种东西!
“给我的?”裴皎意外。
沈怀酒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,呼吸间胸膛不断起伏,脸上毫无血色,像一块易碎的玉石。
裴皎忍不住伸出手,去拍沈怀酒的背:“这样感觉好些吗?”
他记得沈怀酒咳嗽的时候,敏言都会这般拍他的背,应该是有用的。
沈怀酒清了清嗓子,试图让裴皎停下,他许久不曾犯病,刚才过于激动,不小心就……
这副身子终究是太弱了。
“殿下,我好了。”沈怀酒坐直,示意裴皎停下。
“需要传太医吗?”
沈怀酒摇头:“不用。”
都说医者不自医,但他的病,除了他更无人能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