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声如珠玉撞杯,叮咚间更勾得她五脏庙跃跃欲试。
她双手都伸出去接酒杯,“老温,走一个。”
温舟勍端起他面前的酒杯,和她碰了一个,章晚再等不及,端起来就要喝,细白的手指按在了杯口。
“啊?”章晚呆呆看他。
“捧着暖暖手,闻一闻酒香就可以了。”
“不可能吧……”
“可能。”
她瞠目看了眼酒杯,近在咫尺,“太残忍了吧……”
冬日,煨酒,飘雪。
此时不喝一杯,也太说不过去。
“残不残忍,低头看一眼就知道了。”
章晚呆呆低头,隔着大肚皮,好像与孩子对视上。
孩子:“妈妈,我不会喝酒哦……”
章晚:“……”
裴瞳瞳就是在章晚抱着抱枕,郁闷的看着窗外的雪景,听着旁边人小酌发来的细碎声音而磨牙又羡慕的时候打来的,她一个劲的叫苦连天,称自己快要在学校冻死了,被子湿润润,每天晚上盖被子像裹了个小孩没晒干的尿布,散着些阴潮味道。
云城的冬日就是这样,潮湿阴冷好似渗进了骨头里,偏偏还没有暖气。
章晚哭笑不得,清理了一间客房出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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